睡前克莉丝吹着头发,沉浸在刚洗完澡的放松以及洗发水的清香中感到飘飘然。过了一会她停下呼呼作响的吹风机,鼻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。
安德烈煮咖啡了?
这个念头只漫不经心地存在了不到一秒,克莉丝的神经就因为察觉到真相而紧绷起来。
由于自身信息素的关系,安德烈从来不喝咖啡。
她几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楼,偌大的客厅空荡荡不见人影,只有浓烈的咖啡香气充斥整个空间。克莉丝被突如其来加重的信息素熏得头晕眼花,身体内被刺激苏醒的基因叫嚣着让她去寻找那个曾经标记过的oga。
她试探着呼唤安德烈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。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,他很可能已经昏迷在某个角落。克莉丝找遍家中每一个房间,终于在地下室门口发现了倒在墙边的安德烈。
好在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,克莉丝几乎称得上轻车熟路地拨开后颈被汗打湿的红发,火焰般的颜色仿佛能将她灼伤。她刚要凑上去帮他缓解燃眉之急,原本意识模糊的男人却忽然躲开,反手将她按在地上。
“安德烈?”克莉丝惊呼,下一秒唇齿相依,安德烈不管不顾地撞过来,嘴唇一阵吃痛,果不其然尝到了血腥味。
发情期的oga没什么力气,然而克莉丝不敢对他动手,她逐渐安静下来,想等待机会趁其不备完成临时标记。见她态度缓和,oga也不再凶狠地进攻,腾出一只手来轻柔地伸进克莉丝宽松的睡衣抚摸着,很快便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喘息。
热烈的吻从嘴唇逐渐向下过渡,脖颈、锁骨再到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,一下一下舔吻着,神情痴迷。胸口很快被他弄得湿漉漉一片,克莉丝尽量忽略身体反映出的快感,不动声色地往后撤。
可下一秒她就不敢动了,安德烈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插入了穴口,正轻缓地扩张着。克莉丝眼睁睁看他抽出手指,带着亮晶晶的粘液。
“已经湿了。”
oga狡猾一笑,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,随即俯下身,舌尖钩住那粒敏感的红豆,在听到克莉丝求救般的呜咽后固定住她的下半身并肆意加大力度,将穴口不断流出的液体尽数吞下。
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,alpha觉得头皮发麻,从尾椎处传来轻微触电般的感觉直至大脑。察觉到什么变化,安德烈忽然一顿,神色更加痴迷。
“你的信息素变得好浓……天啊……这感觉太妙了……”
克莉丝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其中的信息,安德烈硬的发疼的阴茎便猝不及防地捅了进来,本就高潮过一次的她受不了这种刺激,发出求救般的哀鸣,手指死死扣住男人的肩膀,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察觉到疼痛,安德烈眯了眯眼,附身再次吻住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唇。他喜欢听克莉丝的声音,又想要和她接吻,这可怎么办呢?
安德烈换了个姿势,将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alpha抱起来架在腿上。这样克莉丝无法发力,身体全部支点除了墙就只有安德烈的性器。他一边卖力抽插着,一边在女孩耳边断断续续说着浑话。
“克莉丝真的好香好软,你搬进来的第一天我就想这么做了……”
”哈啊安德烈别&ot;
“当你熟睡的时候,我只能悄悄对着你自慰,那几天真是折磨的我快疯掉……”
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体贴,安德烈贴上去吻她,如同要汲取克莉丝口中所有津液那样强硬地横扫她口腔的每一处,迫使克莉丝只能发出可怜的、求饶似的呜咽声。
他如同戒断许久的瘾君子般思之如狂。下身交合的位置已经被反复击打出白沫,不知是谁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。克莉丝早就被干得一片混乱,无法回复对方任何话语。直到安德烈终于射出来,两人一同到达高潮后才稍稍恢复了些神智。
oga的信息素稳定了些,将克莉丝抱到浴室清洗。胸口、锁骨和脖颈被他啃咬出的痕迹让男人心猿意马,好像他才是那个不顾一切想要完成标记的alpha。他看的眼热,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。
主唱把克莉丝压在镜子前后入。alpha刚清醒些,就又被男人拖入情欲的泥沼。她挣扎着要转过身,却被男人坚实的臂膀紧紧压住动弹不得,只能无助地接受侵犯。
”喊我名字吧,甜心,你知道我有多爱听你叫我的名字“
“呜呜……安德烈……”克莉丝再也承受不住更多,她已经不受控制地高潮了叁次,内心对于安德烈遏制不住的情欲开始感到恐惧,情不自禁地开口求饶。难得见她撒娇服软,oga动作放缓,轻柔地揽过她温柔亲吻着。
克莉丝忽然一反常态回手钩住他的肩膀热情回应着。安德烈气血翻涌,下面那物又变大了几分,发疯似的干得克莉丝嗯嗯啊啊说不出一个字。
突然,alpha勾着他身体的手臂一用力,还没等安德烈反应过来,腺体就被狠狠咬穿,属于克莉丝的独特信息素在浴室狭小的空间内炸开。安德烈克制不住地颤